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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turday, July 27, 2013

新闻主任的任务是制造【超级记者】


【超级新闻记者的主任】

我很想整理自己的思绪。
在过去的30年里,我的就业生涯大起大落。
我从事过的工作既有建筑工人、敲门销售员、百货公司排货员、阿罗街店小二、传销行业马仔,养殖业药品与保健供应商;也当过报纸杂志记者、新闻主任、新闻编辑、杂志主编、广告经理。
在吉隆坡住了超过10年,在新加坡住了几年,在槟城住了一年多。在马来西亚这块土地上恩怨情仇,大顛大废的日子实在故事多得记不清楚。
对于工作,我一向来都是非常认真与痴迷的,特别是在新闻事业上。
我做新闻是其中一个不眠不休的傻子,半夜凌晨打call 机、打电话给主任叫改版。采访主任说他没有权力在截稿过后喊印刷机停机,我就打给总编辑。
当时有个同业前辈就形容我说:“你身上流着做新闻的血液!”
是啊!我超爱做新闻行业的。

【超级记者的诞生】
在1992年开始我当上了报社的中级主管。我还是继续半夜打电话给老总喊停机改版。
那时开始,手下30-40位大部份资历比我深的记者都很不服,在他们的窃窃私语当中,最常听到的评语是:“他凭什么?”、“他走后门!”
特别是那些每一年都表现积极的人,积极要往上爬的人,心里的怨恨指数高到了顶点。
那一年我28岁,根本不会去关心这些事情。
我心里只是想,你们无法升职,代表你们无能。代表你们不够强!
那时候处理事情是用来大声喊,不管你是谁,只要你动作慢或不照指示做就大声喊骂(差点就丢黑板擦了!)
大家都用这个方法管理人,谁要去想那么多?
我不想被喊骂,我疯狂工作也不是避免被骂,我被升职也不是我要的,而是老总说了就是要坐上那个位置才能调整薪水。
我就奇怪问:“给我高薪,继续当采访记者不行吗?”
老总的答案是:“不行,这是大公司的制度。”
这是哪门子的制度呀?简直就是封建、封闭!

【制度管理的是事务,不是人。】
当年没有上网便利,当然也没有网络媒体,没有社交媒体可以让我把种种不能刊登在报纸的事情写出来。
那时的我还不了解什么是行政管理,直到我在新加坡工作之余去上课了後才逐渐明白。
不论是哪一个行业,不同部门需要特定的专业人才来当主管;在新闻行业也一样。如果没做过新闻的人来当新闻编辑、总编辑,肯定要出大乱子。
可是,就算是在新闻采访线上表现很出色的人,也不一定能当个好主任!
一个在新闻采访线上表现出色的记者,他具有独特与杰出的新闻嗅觉,以及非比常人的工作毅力,超级勤奋的工作可以为他换来奖杯。
但是,如果把这个超级记者抽离岗位,换到新闻编辑的位置上,他就必须从零开始学习管理之道。
如果这位超级记者没有做好归零的心理准备,从零开始学习,那么绝对不会在事业上取得更大的成就。或许,换来更多骂名。
管理,从人开始。记住不是从制度开始。
西方的管理学表面上给你看到的只是制度,往往很多人在课本上看到的是如此。
但是许多人不明白的是制度管理的是事务,不是人。
所以一切管理必须先把人当作为人,方能开始谈绩效。
而新闻主任的任务就是要制造许多超级记者。


Saturday, May 19, 2012

思考

人生的思考
当记者的训练最明显的特征是思考问题的逻辑性。
人生的思考、思考的人生。
人生的故事可以很精彩,也能够平淡无奇。
选择在自己的手上。
如果.....是的,没有如果。
决定了的事情,就是结果。
这就是:
一念地狱、一念天堂。

一切从讲故事开始


Monday, April 9, 2012

记录波德申

这是波德申(PORT DICKSON)。
在这里,有许多关于我的故事。
图中右边是波德申市中心,左边有3支烟窗的地方是发电厂。
回忆,不曾因为多少年又多少年而衰退。
年少的时候,曾经坐在海堤上发愁,不想办法离开这里肯定要穷得发霉。
因为,不知道要做什么,所以发愁。
今天看回去,其实很多东西可以做,只是当时看不到。
侧记:2012年4月11日,下午4时38分在印尼苏门答腊发生8.6级地震,而且余震连续来,海啸预警颁布后引起相当大的恐慌,波德申被指名道姓可能在半夜里遭到海啸来袭。
从上图可以看到,如果大海啸来袭,波德申将可能遭到重创;幸好海啸没有来到。

Sunday, January 29, 2012

我从芦骨骑着摩多去吉隆坡

那是1984年。
我得到建国日报的聘书后,回家收拾简单的行李,骑着那辆70cc的本田摩多,上吉隆坡到八打灵再也报馆报到。
今天已经是2012年,那是28年前的事了。

Monday, December 19, 2011

还没当记者以前的故事

站在波德申交通圈前面,回忆起很多年前的事情。
我去当记者之前,也曾经站在这里想过许多事情。
那是准备前往报馆应征的前夕。
说实在的,如果不是朋友建议,我也没有想过去当记者。
在1980年或之前,在波德申没有报社的办事处。
这里有一名通讯员,记得他叫杨记者。
他很受欢迎。地方上的人,不论是哪位名流绅士都是杨记者的朋友。
在中学的时候,校长还曾经叫他来课堂演说,讲什么已经不记得了,感觉上他是很威风的。
我家住在芦骨(LUKUT),由于初中一开始,我已经在报章、杂志上发表文章,收到的稿费单都会到镇上唯一的派报代理处换取稿费,因此与《同发》代理很熟络。
同发代理多番鼓励我去当记者,还多次表示要推荐我去芙蓉报社办事处应征。
他的好意都被我婉拒了。
那是1980-1982年之间的事情。
我的心底处,埋下了一颗种子。
事隔多年,每每经过芦骨镇定时候总会留意大街那被绿色攀藤铺盖了半边的木板店屋,虽然荒弃了多年,年少时代的记忆一幕又一幕浮现在眼前。
我想起这些就像昨天的事,虽然多年来一直很想动笔写下来,却老是因为许多说不清的缘故而写不成。
这篇稿从2011年写到现在2012年,还在断断续续的写,很杂的。
1975年左右,我已经开始在发狂阅读,《三国演义》、《水浒传》、《红楼梦》都看,琼瑶的小说也看,各门各派的武侠小说也看。
1977年开始写文章投稿。
从那时起,我发现写稿投稿发表文章能够赚取零用钱,越写越勤劳,几乎每天都往《同发》跑,看看稿费单寄来了没。
每次拿了稿费,我就买些稿纸回家,还有买零食。
缘起。海的故事
在1977以前,芦骨虽然距离波德申只有4英里,由于交通不方便,要去海边是件大事,至少在一个不满10岁的孩子眼里是如此。
我大概10岁左右经常自己搭巴士去波德申,那是因为在一次下雨时家里漏水弄湿了地板,我从浴室洗澡出来时滑倒,在跌倒的时候嘴巴刚好敲上搁置在地上盛雨的大铁盆,结果敲断了10颗门牙,痛得我死去活来!
就因为这个原因,那一段时期,几乎每个周六,我都自己搭巴士去波德申医院拔牙。
那个时候,拔牙是一件惨事,会很痛,会流很多血。
好几次,在牙医室外等号码的时候被室内拔牙的惨叫声吓得拔腿就跑!
每一次我从医院跑出来,就会走到医院后面的海边大树下看海。
拔牙与看海,原本是扯不上边的事,然而就是那样奇妙的在我童年的这段日子里出现。
当我坐在树下望着辽阔的海面,心里总是想着很多东西、事情。
说起来真好笑,10岁的小孩能够懂得什么?
可是,我总是在想地球以外还有什么?
银河系以外还有什么?
还有,我很怕拔牙,很痛;又有谁知道?
海的另外一端是什么情景?
每一次坐在海边的时间也不长,大概一个小时就去搭巴士回家。

奔驰。在橡胶园里
小学4年级的时候,有一天晚上父亲回家带给我一个大惊喜。
父亲开的车很大,那是载沥青的柏油罗里。
那天晚上,他载了一辆新买的脚踏车回来,我真的很开心、很开心,立刻跳了上去就在院子处转了好几个圈。
从此以后,几乎每一天我都骑着这辆小脚踏车到处溜达。
我从小对很多事情都非常好奇。
那时候当然没有电脑,我家里甚至连电话也没有。在资讯贫乏的年代,很多时候都没有办法为自己的疑问找到答案。
几乎每一天下课后,我总是喜欢与同学或独自骑着脚车往橡胶园里钻,往往对于一排排的橡胶充满许多好奇。总是好奇,胶园深处藏着怎么?七个小矮人?
还有很好玩的是在胶园里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植物,还有猴群;最可恶的还是那些欺善怕恶的狗党,人狗大战的情景也不知上演了多少回,那是最刺激不过的了。
最吓人的还是遇到大蛇。有好几次,我们在胶园里遇到大蛇过马路,看不到头尾,只见到蛇身,要等很久大蛇才会过完马路,消失在丛林里。
我很喜欢骑着脚车,奔驰在胶园里的那种快乐感觉。
有时候,我们也会在胶园里的池塘捉鱼、游泳。
还有,经常钻进矮丛里捉“暴虎”,那是一种会打架的蜘蛛,装在火柴盒里,两只“暴虎”就会打得死去活来!
哈哈,想起来还真开心。


(待续...。)

Saturday, March 26, 2011

在采访线上学到的

最近,我一直在苦研金融业,学习世界经济的循环作业,赫然发现了一个难以磨灭的历史足迹。
那就是我曾经走过的记者道路
没错,就是这一点。
当我开始学习一项新的技能或学问的时候,我会习惯性且不觉性地沿用生活中的方法去分析问题、解决问题。
我觉得一切都是那么自然而然。
在过去的2年里,我埋首在世界金融与经济的数据当中,苦心钻研其中的奥秘,遇到过许多次挫折与失败,许多回在半夜梦里想着的数字与符号继续分析探讨解决的方法,保持信心坚持到底,最终我还是克服了那些问题。
我要表达的、要强调的,不是克服问题这点。
我想强调的是在我的记者生活日子里所学到的道理与方法,已经令我的人生产生了很大的影响。
在采访生涯里,记者接触的层面很广,不管接触的是那一个领域的人与事总会让我学到一些东西,有的可能一辈子都用不上,有的却在不自觉中深深的融入自己的生活之中。
在采访线上,我经常会遇到挫折遇到问题,坚持信念使我不惧苦难继续寻找答案,往往都会出现柳暗花明的情况。
这一点,我在工作的过程中学到、练到坚持信念的道理。
而在寻找真相的过程中,我学到、练到逻辑分析的办法。
我向来不喜欢奉承他人,我受儒家思想影响很深,虽然无法当圣人却也从不做坏事。就算是损人利己的事也不屑。不过,这些在学堂里学到的东西,却没有包括分析能力。
解读能力与分析能力往往是好兄弟,缺一不可。
我知道这些能力可以在不同的地方学到,然而我是在采访生活中学到的。
在记者生涯里,我学到的东西又何止这些?